高三到校外租房子,房東一家好像姓黃的樣子,(很希望可以記得清清楚楚,但年代有點久了,不太敢確定。)


房東先生個性比較內向寡言,房東太太個性比較直率,但都是好人。


一樓開縫紉工廠,他們一家住在二樓,而我們則是租住在三樓。(蓮蓮是住同一棟還是隔壁棟呢?有點亂了。)隔壁間房子也是他們家的,好友秀珍就住隔壁。


房東太太管得很嚴,怕我們發生危險,不准我們晚上還出去趴趴走,但有時是嘴饞,有時是想出去透透氣,怎麼辦呢?


後來我們想了個辦法,三個人當中如果有人沒出去,回來要進門的時候就在樓下學貓叫,就可以有人幫忙開門,而不致於"無門可歸"。


又為了要避免拖鞋的聲音吵醒房東太太,所以拖鞋要提在手上,躡手躡腳的嚴禁發出任何的聲音。


出了馬路,一群高中女生瘋成一團,文瑛和靜琪也都喜歡唱歌,那時在北中校園也非常流行彈吉他自彈自唱,我們不只白天在房間裡瘋,到了門禁時間也在馬路上接唱,合唱,盡情高歌。


我還記得文瑛好像說過,說好像從沒聽我唱歌唱破音過。哈哈,不瞞你說,聽到這種讚美是有一點高興的啦。


租屋處附近有釣蝦場,好長一段時間一直播放著趙詠華唱的"從來不肯對你說",這首歌悲情歌也變成我很喜歡的一首歌,直到後來趙詠華唱了"最浪漫的事"大紅特紅了,可是我卻一直都不喜歡"最浪漫的事",曲調太輕鬆了,我不喜歡,我較喜歡感傷的歌。


高三校外租房子,當然不只是為了歡樂呀,應該是為了節省舟車往返的時間,可以有更多時間讀書準備大學聯考。


但是現在認真想,高三讀書的情景存在記憶中的部分卻少之又少,只記得每天睡前一定會認真的看故鄉出版社的成語辭典,從其中獲得的好處,到現在教書還受用不盡。


我,文瑛,靜琪,究竟當時誰比較認真啊?真的想不起來了。


比較記得的是文瑛的八卦,那時有一個南一中的男孩與文瑛互動密切,那男孩每次寫給文瑛的信都是厚厚一疊,(跟我老公寫的不一樣,他總是寫不滿一張信紙,改天應該來給它翻拍一下古早的情書與眾人分享一下,哈哈,等著吧,那天神經不正常的時候,我可能真的這樣做哦。)


更感人的是,那男孩還多次陪文瑛從台南搭車到佳里,再獨自坐車回台南,這一招應該是很容易令女生感動的吧。


不過印象中文瑛和那男孩當時好像不是以"談戀愛"的明朗態勢為交友前題,好像只是純純的友情。所以感覺這男孩很有紳士風度,是個很體貼的人,再加上就讀南一中的頭銜又為他加分不少。


文瑛和這男孩後來繞了一大圈,還是結婚了。


而靜琪嫁到台北西門町附近,夫家是開電器行的。幾年前還曾帶著女兒去她家玩了一天。


現在想起來,明年應該也再來找個時間聚聚才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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